虽然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曾经对着这张脸,徐书烟也确实叫过无数次的“夫君”,然而如今再让他开口,他却发现好像还是有些难度的。 无论长得再像,他只是认识顾容,却不认识容阔。 叫夫君? 叫哪门子的夫君? 于是。 “叫不出口,”徐书烟真诚地说,停顿了下,有些怕鬼帝恼羞成怒真地送他去做屎壳郎,亡羊补牢地补充了句,“……都离婚了个屁的了,叫什么‘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