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跟在他身后,偶尔壮起胆子跑到他旁边,伸出小手,轻轻扯扯他的衣袖。待他冷眼望去时,她便小心翼翼地、献宝似的给他递过来一根棒棒糖,咧开嘴,冲他甜甜地笑。 没人知道,自母亲离开,父亲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后,大人们厌弃他的出生,鄙夷他的父母,小孩儿们害怕他的阴沉,恐惧他的早熟,从没有人对他露出过这种的笑容。 天真,无邪,像是一缕从裂谷缝隙,照进深渊的阳光。 而现在,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