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得很轻巧,随后便不再言语。 尉迟心寒简直想吐血,从帝都到彬州一去就是一天半,这来回,刚好一天二夜,他喵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你,你女人揽的破事,凭什么要本公子受累啊,再说本公子不吃不喝不休息也赶不回来!”尉迟心寒还在做垂死挣扎。 “本王相信你。”九王爷定定的看着他,道:“而且我觉得你比马儿有用。” 这是把他当牲口使。 “再不走,可就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