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祝星遥给江途发了一条微信,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吃了药,她抗不过倦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睡了几个小时,她又做噩梦了。 窗外天还是暗的,她拿起手机,依旧没有看到江途的回复。 国内凌晨四点,江途从祝家走出来,刺骨的寒风,吹得他眼睛刺疼,那种疼蔓延到身体的每一根骨头,连筋带肉,每动一下都觉得疼。 他拉开车门,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