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露出一双憎恨的眼,声音也越发恶意满盈,“要在那上面淬上最猛的毒……见血封喉的毒。”

“做不了。”铁匠回应的快,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从他一直坐在那个小板凳上就可以看出来,男人其实也在疑虑着铁匠这要溢出来的傲气究竟从何而来,但是他还是更在意铁匠的回复,半晌开口时,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冷了下去。

“做不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铁匠不卑不亢的回答,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