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便是事已至此,有片刻余地不用看到你兄长那张脸,也是好的。” “坐过来,陪师姐说会儿话。” 江淮这身子哪里还由自己做掌控,自然是白绮说什么是什么。 因白绮坐床榻中间,华丽的嫁衣便占地不小,江淮不管是坐左边还是右边,都无法避免与她衣料相碰。 他脸突然就红了,反倒是像羞涩的新嫁娘一般,又讷讷的问:“师,师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白绮漫不经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