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没擦干的水滴滴答答地下坠,打湿乔亦溪的睡衣领口。 乔亦溪后知后觉地捂住脖子:“你怎么……” 周明叙鸦羽似的黑睫阖了阖:“我怎么?” 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你刚刚有在听我说话吗?” “听了,”某人直起身子,“你说我爸同意我打电竞了,要跟我去签约。” 她启了启唇:“那你怎么听着听着干那种事情……” 周明叙施施然,仿佛还有点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