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另一只鞋是真的不翼而飞之后,乔亦溪有点惆怅:“这鞋我才穿了两次啊,到底去哪了。” “不是被你搞丢,就是藏哪儿了。”乔母不以为然。 “怎么可能丢,我又不会边走边脱鞋,可能被我放某个角落了,”乔亦溪不打算过多纠结,“算了,到时候再找,我得出门了。” 乔母:“出去干嘛?” “跟舒然一起去买滑板,然后吃个火锅。” 坐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的乔父开了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