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舒仪一愣之下大惊站起:“西羌人打进来了?” 霍留行却已经看到京墨手中那一卷明黄色的信筒。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可以用,敢用明黄色。这不是定边军传来的消息,而是汴京来的。 京墨不忍地看了看沈令蓁,垂下眼,将信筒朝霍留行双手奉上:“是圣上的手书,请郎君过目。” 沈令蓁被他那一眼看得一阵发慌:“发生什么事了?” 会是怎样重要的消息,竟连个传旨的宦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