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色图样:一只矫翼之虎。 搁到灯下一照,绣线在烛火下金光烨熠,泥尘难掩其色,看来不似凡品。 她皱起眉:“这徽记是哪家的?” 沈学嵘摇头示意不知。 看这上乘的绣线与绣工,非高门贵族不能出,而“虎”又多半意指将门。但以两人这等身份,以及历经两朝的广博见闻,却竟都不认得这个徽记。 这就奇了。 沈学嵘说:“等殷殷醒来,问问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