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吗?”安田哲也覆身在姜鱼儿的背上,细细琢吻着少nV蝴蝶骨上的细滑肌肤。 自那日安田哲也偷0进姜鱼儿的房间后,姜鱼儿似乎也破罐子破摔,接受了自己就是会沉沦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事实。 白日里趴在一旁,看着这个不仅是男人,而且是个和尚的男人。姜鱼儿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毕竟在她过去二十多年的认知里,中国佛教的和尚是不结婚的,甚至谈及和尚婚恋一事似乎都是大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