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清口若悬河的说了快一个小时,宋一然不为所动,时不时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剥颗糖,不像是听他劝的,倒像是听说的。 大热天的,难为这老头子嗓子都说哑了,嘴巴都说干了,可是宋一然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实在让人生气。 “你……你这个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欧阳若清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宋一然的对面,怒声问着。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粗粝,嗓子仿佛被风沙揉搓过似的,难听至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