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给许学文扎了两针,很神奇,两针下去,总共也没用上一分钟,可是那种能把人折磨疯的疼痛感却渐渐减轻,最终消失了。 许学文如释重负,先是感觉到了轻松,然后整个人像是脱力了一样,直接躺在了地上。他一身的汗都能和泥了,手指还肿着,舌头也疼,但是肚子却不疼了。 许学文喘着粗气,觉得自己方才真的是要痛死了,但是现在他还活着,心有余悸的活着。 “说吧!”宋一然已经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