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去给人看诊,这一去便是七八日,若非每隔两日就有阿沅送回来的书信,对方在第二次来的时候还出示了定安郡王府的令牌,陆父陆母也没那么轻易放心。 不过陆父也被这段时日接踵而至的事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先是知府夫人,现在还有定安郡王府,女儿作为医者的名声越来越大,他是该高兴的。 陆父轻捋胡须,“阿沅的医术我是不担心的,哪怕施针也会量力而为,慎之又慎,只是高门大户,王爵府第,我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