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金粉就这样飘没了啊。” “是啊,好在金箔薄,也没有多少。”白木香示意金匠过来学着做,金匠浑身哆嗦,手还是稳的。做手艺人,手必需要稳。 他第一次做贴金洒金的活,有些地方就不大细致,待全部金箔花样出来,金匠很羞愧的垂头站在一畔。白木香道,“这无妨,最后还要用泥金勾边的。你学着勾边,七叔那一套不贴金箔,用泥金勾牡丹纹。” 单件单裁的衣裳,再如何细致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