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痛快。后来我俩好了,习惯在一处,他这一走,一人反觉无趣。” 李红梅看闺女把蜡烛挑的炽亮,不禁说一句,“弄得这么亮,看费蜡。” “娘你这不是要做针线么。”白木香说,“晚上就别缝了,费眼。” “老寡妇,这么长的夜,不做针线做什么。”李红梅感叹一句。 “娘你咋说这泄气的话啊。你跟七叔不挺好的。” 说到这事,李红梅就气不打一处来,将手里绣红梅花绣一半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