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晓这边则扯了扯嘴角，他倒是不知道对方的语气怎么听起来还挺乐呵的，甚至还跟他在这里卖起了关子？

随后他便直接说道：“黎曼猜想？”

“哈哈，再猜……咳咳咳，啥？你说什么？”

廖成呆住了，林晓怎么知道的？

“等等，林首席，你不会连怎么破译这种神秘文字的方法都给记住了吧？”

“不好意思，我是猜的，看样子我是猜对了咯？”

廖成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