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的声音,再次说话时却带着让人心酸与无助的哽咽,“我只担心你这个时候过来要连累你。” “干妈别这么说,我现在就过去。”褚韶华立刻让人备了几样礼品,她坐车去陆家在英租界的宅子。 自袁大总统去逝,北洋军四分五裂,军阀各自为政,内战不是打过一次两次,杀俘的事都不多,何况是杀彼此亲眷,从未听闻有这样的事。 褚韶华出门前换下颜色鲜艳的旗袍,换了身行动更加方便的细针羊毛衫配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