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嘴上的鼻涕,顺着鼻沟流了出来。 顶着毛毛细雨,走上屋前一条崎岖的山路,高高低低,一步一脚,她瞄着腰,行走在湿滑的路面。 她走得很艰难,很慢,也很固执。随着一次次摔倒,她身上的破旧衣裳,在不知不觉中,被染成了泥巴色。 而脚上的一双破布鞋,早不知道掉到哪块草丛了。 此刻,在她相反的方向,另一位留着一头短发的妇人,和娜娜长得相似的,娜娜的妈妈——二婶出现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