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护士同志,能不能麻烦你给帮忙换个小点儿的产房,那里面就她一个人实在冷清。”严朝宗攥着交过医疗费后仅剩下的五块三毛钱,把刚才好心提醒他的小护士叫到楼梯拐角。 贿赂与求人,他都是第一次做,可是为了产房里的小姑娘他愿意这么做。 白拿一块钱,啥都好说,小护士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儿包我身上。” “能不能再让我打个电话?”严朝宗又递过去三毛钱,“我家离这儿有点远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