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足足睡到了晚上七点钟。 当她悠悠醒来的时候,先是感觉肚子空空的,很是饥饿,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已经死了,不免又悲从中来。 只不过这次,伤痛不再像决堤洪水,而像是蜿蜒的溪流,慢慢淌过心田,让她整个人都浸润在悲伤之中。 李记开推门而入,端了个托盘进来,上面飘浮着淡淡的热气! 他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只见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两碟送粥的小菜,然后才听她道:“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