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顾墨轩身上，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半分介意，明明坐在一张陈旧的塑料凳，偏偏被他坐出了红木沙发的味道。

苏挽歌的脑子里毫无征兆地晃过一个画面，似乎曾经她也跟什么人面对面地坐在阳台上过。

“挽歌？”

苏挽歌回了神，再回想，却记不起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

顾墨轩将资料放在了桌子上，“看看吧！”

苏挽歌定了定神，将资料拿在了手中翻开，缓慢地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