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这样的,我没生气。」她的确没有生气,也没必要生气。 作恶梦,不敢一个人睡都只是谎言,但没想到,她却认真了、在意了。她是不是该告诉她,其实……她说谎了,她并不需要那麽担心自己,哪怕没有她的陪伴,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但如果我没喝醉,莫莫就不会一整晚担心受怕了。」如果、如果她可以少喝一点,那麽莫圣恩就不用一个人待在房间、不用一个人品嚐孤寂,更不用一个人忍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