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上。 她像失神了一样,整个人向後倾倒,跌坐在我的床上,双手捂脸。 我则趁机走到药柜去,拿出草药给自己简单包扎一下。 我再次回过头时,她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动也不动。我想着要让她自己静静地待会儿,便走出屋子去後面的井给她盛了一碗水。 阿娘说过,待客之道,先从茶水开始。 我走到旁边的米缸,打开来看了一眼,开始盘算今晚的餐食份量。 我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