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辰压根儿就没注意到飞石的神情。 一边吃着少女剥好的花生,一边感慨南国人会享受。 虽说戏不怎么样,但有这样甜美的姑娘陪在一旁伺候,吃着花生,听着曲儿,还真是种很好的放松。 如果每打完一场仗,都能这样舒适一阵子就好了。 台上的戏仍旧咿咿呀呀地唱着,少女却不知为什么啜泣起来。 慕容辰长年征战粗糙惯了,也不懂这时候要体贴地为姑娘递上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