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哎!” 母亲手里的银针流畅地穿梭着,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只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什么情书。” 看上去那叫一个习以为常,波澜不惊。 我吭吭了两声,照着信念了出来,“音妹,我的爱妻。 书信太慢,只能寄回我对你的思念,却寄不回我。以前不懂,如今终于明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滋味……” 我拿腔拿调地念到这儿,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母亲脸色发红,“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