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瑜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通红着眼泡看着荣音,“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残忍?” 荣音叹口气,“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是啊,孩子是无辜的。” 冯婉瑜轻轻嗤笑,“可我又何辜?” 荣音说不出话,只是心疼地摸摸婉瑜的头。 婉瑜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哑着嗓子对荣音说,“阿音,这条路,是我走错了。事实证明,我真的不适合婚姻,我没有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