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段寒霆尾音一扬,整个人像座山雕似的从床边弹了起来,吓得荣音后退两步,考虑着要不要撒腿就跑,这男人喜怒无常的,该不会跟她动手吧? 要是他敢打她,她可不会跟他客气,指甲还留着呢,虽然打不过他,但挠花他的脸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 段寒霆气得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抬起头来,在女人警惕又胆怯的目光下,不轻不重地在她脑门上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