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苦笑,“文人就是不一样,连骂人都带着一股雅劲。” 魏婉莹嗤之以鼻,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处地方,“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 “跳舞的!” “……”魏知南被她说得气都气不动,“当年姑父怎么能忍你?” “是啊,我也时常想这个问题,可事实他就是忍了,而且还乐此不疲,甘之如饴,只可惜命不长,不然这会儿应该就是他陪我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