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得好像穿越风雨,长途跋涉而来。 魏婉莹叹气,“喝成这样,八成又是干了什么缺德事!” 魏知南嘴角扯了下,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成句。 雨水还在不断往下倒,以绝望之姿,似乎要冲刷得这世界所有一切都无处遁形。 魏婉莹陪他在院里站了一会儿,扶着进屋。 这里专门给他留了一间房。 魏知南躺在床上,魏婉莹替他把枕头弄好,又燃了支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