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带了几分醉意,多少显得颓废了些,可此时站在床前的人褪去酒精带来的颓感,剩下的只有清醒之后的消沉。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林跃问。 魏知南没接话,端着酒过来,一直走到林跃面前停下,然后就静静盯着她看。 林跃被他看得身上直起疙瘩。 “你干嘛啊?” “你刚是不是说会弹曲?” “对啊。” “钢琴?”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