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走的时候你多大?好像也就……也就这么点高吧。”陆鸣谷做手势比了个高度,“当时是我牵着你扶的棺,没想到一眨眼功夫你都这年纪了,我是彻底老得已经不成样。” 陆鸣谷酒过三巡,话就越来越多。 “其实你妈走后我一直把你当女儿看待,这些年我这个当舅舅的对你也是有求必应,只可惜舅舅不中用,这些年陆家在我手里日渐式微,又生了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等这次董事会改选的事结束,我下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