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余地？”

大老鼠轻声说道：“所谓的守护一族，只是被控制的种族而已，现在我们已经被对方控制，只有你们死或者我们一族死亡，没有别的选择。”

张凡沉默了片刻道：“控制你们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如此？”

大老鼠摇了摇头，从长嘴中吐出三个字：“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要杀了你们，这是以前历次这里开启都没有过的，以前只是让我们阻拦你们而已，这次是要杀死，或者我们守护一族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