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闲适的靠在那儿,头束蛇冠,身穿黑色长衫,与身下的欧式席梦思床显得格格不入。 他就那样看着我,促狭的眼神让我很是不安,我咬了咬牙,心一横,转身就去拉门。 我斗不过这妖孽,还不能躲吗? 可房门像是被焊住了一样,怎么拽都拽不动,我妈的房间就在对面,这么大动静她都听不到,肯定是男人做了手脚。 我懊恼的捶了两下门,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他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