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百两h金一事是属下擅自作主,其实并非鱼遥所为。」 「好了,那事无须再提。」 周放这下更不明白,主子听似未怪罪h金一事,那又是为何态度反常? 或者该说是从今早开始,主子的态度就不同寻常,而如今又益发反常。 齐景延并未留意周放审视他的态度,脑海中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萦绕着鱼遥手捧着他双颊的画面挥之不去。 周放见主子似不愿再多谈,「那属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