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这么无耻吧?黛布好歹真心实意地跟过你,现在她都死了,你还装作不认识她,良心过得去吗?” 这番话就像一支利剑,彻底将薛平志努力掩盖的遮羞布刺穿了。 薛平志不说话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陈冬沉沉地道:“薛掌门,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黛布在一起那么久,听闻她去世的消息,难道就一点触动都没有么?” 薛平志沉默良久,才幽幽地问:“她是怎么死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