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下手非常的狠,几乎就是把龚永年往死里打,“砰砰啪啪”的声音在炼药师总工会的大院里络绎不绝,直到把龚永年打得像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了才罢休。 龚永年趴在地上,七窍都在流血,浑身骨头也都断了,呼吸声也微弱到几乎听不到。 整个大院之中一片寂静,所有炼药师都懵了,没人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人敢拦。 陈冬蹲下身来,抓着龚永年的头发,将他血淋淋的脑袋提起,阴沉沉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