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再硬,也是血肉做的。 瓶子再脆,也是玻璃做的。 是玻璃,就能划破血肉。 鲜血顺着宁正的脑门淌了下来,滑过宁正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整个冷月酒吧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保持沉默。 宁正气得浑身发抖,两只眼睛布满凶光,腮帮子都在哆嗦,可他确实不敢还手,也确实不敢和陈冬斗一斗。 “可以了吧?”宁正冷冷地道:“我现在能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