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退下之后,我才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手腕。 这手腕上,被抓出了三道伤痕,索性都只是破了皮,流了些许血,伤的并不深。 “知知知!” 一阵极为轻微的“知知”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立刻垂下头,看向自己腰间的香囊袋。 应是这灵蝉醒了,这段日子,灵蝉就好似“冬眠”了一般,没有半点动静,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它是不是死了? 我拿起香囊袋,打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