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着师父,坐了一会儿,替师父擦了几次汗水,鼠贵便又回来了,回来时,脸上的怒气好似更甚,想必是没有谈好。 但我也没有再开口询问,只是同鼠贵一起,又替师父换了一次寝衣,便去厨房给师父熬降火气的汤药了。 因为,方才鼠可芸手中端的那碗,被打翻了,而师父内火旺盛,需日日喝着。 “呜呜呜,呜呜呜。” 我这才刚走到后厨的门槛前,就听到里头传来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