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懂医?”杜小薇望着我,眼中带着崇敬。 “只是知晓些许皮毛而已。”我就连师父得了什么病,都瞧不出来,实在是不敢说自己通晓医术。 “那劳烦姐姐了。”杜小薇欣喜的示意我到床榻边去。 我侧身进屋,然后,跨过不少杂物,最终才到了杜小薇娘亲的榻边上。 杜小薇将她娘的衣袖卷起,我立刻看到了一只无比枯槁皱巴的手。 这手背上爬满了纹路,还有玫红色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