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汤室里出来,我只觉得浑身更酸软无力。 冥北霖将我一把抱起,带着我回到了屋中,轻放在床榻一侧。 “睡吧。”他将被褥掀开,柔声对我说着。 “你的手给我瞧一瞧?”我却是拉住了他那准备抽离的胳膊。 虽已是极为小心了,不过,这上头的纱布,还是被浸湿了。 “不过是小小的皮外伤,无事的。”冥北霖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不行,我要看看。”我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