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香秀,抿了抿嘴唇,还是问了一句:“香秀,你才十八九,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知晓,只是,如今,我已经嫁给兴旺了,我只求能在这个家,安安生生的过下去,姑娘,兴旺说你们是祭灵人,懂术法的,能不能给我算个命,我这辈子,命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孩子?”香秀说罢,伸出了她的手。 她的这双手,已经长满了冻疮,手背还是青紫色的,应是常年泡在水里所致。 我看着她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