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 “你进宫是何目的?”他继续追问。 “大祭司,那是我好面子,胡乱说的,其实,我爹只是一个在绸缎庄里帮忙的伙计而已。”我立即改口。 “是何绸缎庄?你爹姓甚名谁?”他盯着我,看来今日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个萧策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额?是?”我心中顿时焦急了起来。 因为,我早就听玉兰姐说过,这京中的商铺,不是说开就能开的,必须去上报,得到了批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