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装,而是真的头疼,还是生疼的那种,好似脑袋瓜子里有根经脉在剧烈的跳动着。 “箬姑姑,我头疼。”我按着脑袋,痛苦的说道。 “是么?大抵是昨夜没有睡好吧,快去床榻上躺着,睡一会儿,就好了。”她哄骗着我,扶着我到了床边上。 还假模假样的给我盖上了被褥,让我好好休息。 我闭上眼,就不再搭理她。 她立在我的床头站了一会儿,见我闭眼,也转身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