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头疼欲裂,她稍稍翻了身,却受到了阻碍。 床边坐着一个人,因为桑酒的动静,有了动作,朝她看了过来。 桑酒一惊,脱口而出:“温季瓷,你怎么在这里?” 温季瓷目光很沉,掺杂了很多东西,当他听到桑酒的话时,眼底一闪,也没开口。 桑酒却没那么平静,她拼命回想,昨晚她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以至于温季瓷连房间都不回,留在这里等着兴师问罪。 “你的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