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南没有再重复，而是变被动为主动，声音极其暗哑的问：“你呢，喜欢我吗？”

忽然陆轻风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烫了一下，她的五指紧紧抓住被子的一角，片刻又缓缓放开，眉眼里渐渐含起了笑意，她低下头，月光惨白照在她泛起薄红的脖颈上给了陆归南一丝笃定，她声音呐呐，却黯了丝娇嗔意味：“谁喜欢你！”

这话的意思不知是否认还是默认？

见了陆轻风这副样子，陆归南觉得之前对于她和姜斐然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