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半晌,陆轻风终于累了,她疲惫的将头靠在柱子上,闭了闭眼睛。 “累了?”女人轻笑着问,然后转头指挥一旁的小个子男人将陆轻风的嘴里塞的东西取出。 陆轻风甩了甩趴在脸颊上的一缕湿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她身上的羽绒服虽然还在,可此时的气温在加上刚刚的一盆凉水已经将她身上仅有的暖意慢慢的给透支了。 她死死的盯着离得最近的女人,虽心头浮上一抹熟悉感,可到底还是问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