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头发给拿到手里,一下一下地梳着,然后再一下一下地往上挽。最后再把发簪插上,一个清丽的小妇人就出现在铜镜中了。 夜温言都看懵了,“二哥你这……”怎么说呢?“贤良淑德?我该怎么形容,你居然连梳头都会,还梳的都是妇人头,你这一天天的都在干些什么啊?” 夜飞舟笑笑,“以前红妆曾给母亲梳过头,我见母亲很感动的样子,便想着自己也该练一练,练好了也给母亲梳一回。不求别的,就求她对我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