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求助的视线投向自己的“大哥”纪山姜。 “我来说吧。”纪山姜伸出手,将一副牌拿了起来,开始教学。 他的手指很好看,没有血瘀的时候显得特别修长,右手食指上带着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是普通的老式银戒指,戴在他手上显得有些违和,但并不难看。 纪山姜几句话就把一个玩法说清楚了,一人三张牌,旁边堆着砝码,砝码输完了就喝酒,一次一杯。 “玩吗?”纪山姜声音很沙哑,也就越发